【摘要】列维纳斯在其思想晚期对于"言说"和"所说"的区分深刻触及了语言、书写和文本层面,在这其中蕴含丰富的伦理思想。对于文本的运动,也即书写、阅读和行动而言,列维纳指出作品应是一种从同一朝向他者的运动,这一运动将永不回归同一,为了实现这种永不同一,作品苛求的是一种他者的忘恩负义。遵循列维纳斯的这一教导,德里达在其献给列维纳斯的《就在这一刻这部作品中我在此》一文中,践行了一种"忘恩负义的感恩"策略。他一方面通过sriature等概念指出了列维纳斯作品中的"言说"最终可以超越"所说",故此说明列维纳斯文本中的伦理是可能的;另一方面,他又通过阐发在列维纳斯的文本中被掩盖的女性她异性而说明了列维纳斯文本中的伦理最终被封闭在了男性同一性之中。这种"忘恩负义的感恩"本身充满了悖谬,就此德里达也带我们以解构的视角深刻思考了献礼和文本中的伦理问题。尽管答案在德里达那里悬而未决,但借鉴于克里奇利的阐释,我们可在其中发现一种解构与伦理合流的可能性。
【关键词】
《建筑知识》 2015-05-12
《中国医疗管理科学》 2015-05-12
《中国医疗管理科学》 2015-05-12
《中国医疗管理科学》 2015-05-12
《重庆高教研究》 2015-06-25
《当代体育科技》 2015-07-07
《现代制造技术与装备》 2015-07-02
《重庆高教研究》 2015-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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